20220711-中信建投-货币与监管系列（五）：MMT的趋势与实践(1).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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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券研究报告·宏观深度
MMT 的趋势与实践
——货币与监管系列（五）
疫情爆发之初，现代货币理论（MMT）、财政赤字货币化等理论和概
念曾经引起各界的广泛讨论。经过疫情两年多的实践，财政、货币配合
在推动经济复苏、保障企业主体和救济失业人群等方面获得了一定的成
就，某种程度上可以认为相关理论助力全球特别是发达市场在疫情外生
冲击、财政货币空间有限的情况下平稳度过疫情。但另一方面，货币政
策配合财政扩张也对当下居高不下的全球性通胀贡献颇多，不可否认以
美国“直升机撒钱”为代表的刺激政策正在显现其副作用。那么，MMT
理论及其在疫情以来两年多的实践给我们留下了什么，有什么经验教
训？
MMT 理论的核心是财政支出主导甚至创造需求，财政支出在通胀平
稳时期可以增加支出来推动经济增长，而货币政策更多是财政政策的配
合。货币政策可以直接在一级市场买债为财政政策埋单，而非目前各国
实践中仅通过二级市场购债为新发国债创造较低的融资环境。
从美国的实践经验看，在传统的利率走廊理论、QE 货币数量论之上，
疫情期间美国货币、财政配合性明显增强。无限量 QE 与 2.2 万亿美元支
持计划配合为市场注入流动性。特别是“主街贷款计划”在货币和财政
配合方面达到了新的高度。一系列的货币财政支持为金融市场提供了流
动性和超额准备金，为实体企业和居民提供了贷款和收入。但不可否认，
与传统的宽松框架相比，本次宽松的副作用依旧明显，流动性从央行/
财政先流向金融市场，在疫情放开后流向实体经济，并大幅推升通胀，
构成本轮通胀的重要推手。从日本的实践看，货币财政配合由来已久。
但单纯的政策刺激不能改变老龄化、经济活力下降背景下需求的长期偏
弱，在不能理顺经济结构之前，政策刺激更多带来杠杆率提升。
财政赤字货币化的是在经济金融危机、以及当今疫情造成的经济停
摆等极端经济冲击下运用的一种极端救助经济的工具，需要穷尽正常的
政策手段和空间。一般需要满足包括流动性陷阱、0 利率乃至负利率环
境、市场严重失灵、传统财政框架难以扩张、外围环境和通胀不敏感等
条件。目前我国还不具备相关实行条件。
黄文涛
发布日期：
2022 年 07 月 1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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