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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了由产业结构、包容性 TFP、技术创新、居民生活和生态环境 5 个二级指标构成的多
维度评价体系，对全国各地级市的经济高质量发展进行测算。
（1）产业结构。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重点，在该动态过程中，主要考
虑三次产业部门比例关系是否合理以及产业间发展是否协调，即产业结构高级化和合理化。
同时，生产性服务业作为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核心点，也应当补充到产业结构
的高质量发展评价之中。因此，产业结构高级化、合理化，以及生产性服务业占比共同构成
了产业结构的三级指标。以第三产业和第二产业的产值之比对产业结构高级化进行测度，产
业结构合理化则选用由三次产业间从业人员数和产值比例测度的泰尔指数，由于是负向指标，
因此在主成分分析中进行取相反数处理。对于生产性服务业占比，由于大部分城市的该项产
值数据缺失，选用城镇单位从业人员中生产性服务业的占比进行衡量。相关行业包括交通仓
储邮电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金融业，租赁和商业服务业，科研、技术服务
和地质勘查业等生产性服务业。
（2）包容性 TFP。经济增长是否呈现效率和公平的包容性特点，是测度经济发展质量的又
一核心维度。本文在将资本、劳动作为两大投入要素，实际 GDP 作为期望产出的基础上，
将城乡收入差距作为非期望产出纳入到城市 TFP 的测算，通过 Hicks-Moorsteen 指数方法
获得了包容性 TFP。相比城乡收入比和基尼指数等传统指标，包容性 TFP 指数能够对成果
共享的高质量发展理念实现较全面的评估。在具体的数据处理上，资本投入指标借鉴黄群慧
等（2019）的思路，选用 1990 年作为历史基期，并以当年固定资产投资占全省比例与张军
等（2004）计算的各省份资本存量相乘确定初期的城市资本存量，以 9.6%的折旧率进行永
续盘存法的测算；劳动力投入以全社会从业人员进行衡量，即单位从业人员、私营和个体部
门从业人员之和；期望产出以 1990 年为基期进行平减处理获得的实际 GDP，平减指数选用
城市所在省份的 GDP 平减指数；非期望产出则选用城乡收入差距，以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
和农村居民纯收入（或可支配收入）之比进行衡量，并取倒数转化为期望产出指标。
（3）技术创新。创新是高质量发展的强大动能，尤其对于城市而言，创新能力是其经济发
展质量的决定性因素，技术创新又是各类创新活动中对经济发展质量产生作用最为直接的一
类。传统的城市创新能力指标 大都采用各类专利数量，存在测度维度单一的问题。选用《中
国城市和产业创新力报告 2017》中城市层面的创新指数作为创新水平维度的三级指标。该
报告考虑到每年的有效发明专利中，不同年龄专利的数量有所差异，通过估计不同年龄专利
的平均价值，并按照城市维度加权得到了创新指数。
（4）生态环境。生态文明建设既是高质量发展的条件，又是其重要成果。坚持绿色发展，
减少污染物排放，已成为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经济方针的一条主线。以二氧化硫去除率、工
业固废综合利用率和 PM2.5 构成的环境指数二级指标，能够反映出城市在治理环境上的主
要投入情况和成果。其中，二氧化硫去处率需要通过简单计算获得：在 2011 年以前《中国
城市统计年鉴》公布二氧化硫去除量的情况下，该指标由二氧化硫去除量/（二氧化硫产生
量+二氧化硫去除量）获得；此后相关年鉴改为公布二氧化硫产生量，则可以通过（二氧化
硫产生量-二氧化硫排放量）/二氧化硫产生量获得。由于 2011 年前后数据统计口径变化，
对该年二氧化硫去除率进行考虑前后一期在内的三年均值处理。
（5）居民生活水平。人民群众的获得感是经济发展的落脚点。因此，还必须将人放在评价
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最终位置：人民是否共享了发展成果以及幸福度是否得到了提高?除了经
济发展水平以外，教育、医疗 等社会公共产品的数量和质量也会直接影响到居民生活的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