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英语:福音还是诅咒?》——汤姆·麦卡锡 文章中提到的语言学者格兰维尔·普莱斯(Glanville Price)在2000年指出,英语是一种“杀手”,它消灭了诸如古坎布里亚语、康沃尔语、诺恩语和曼克斯语等语言。尽管现在这些岛屿上仍然有些地区的人们说着早于英语的语言,但英语却无处不在,日常生活中被广泛使用,并被所有人或几乎所有人理解,这对爱尔兰语、苏格兰盖尔语和威尔士语这三种现存凯尔特语言构成了巨大威胁,它们的长远未来岌岌可危。 罗伯特·菲利普森(Robert Phillipson),一位在丹麦工作的英国学者,在1992年的著作《语言帝国主义》中进一步阐述了这一观点。他认为,主要的英语国家、全球英语教学产业,尤其是英国文化协会,都在推行语言扩张政策。他将这种政策与他所称的“语言主义”(类似于种族主义和性别主义)联系起来,指责这些主要由“白人”英语国家主导的机构和个人,无论有意或无意,都促进了英语的霸权传播,这种传播始于三百年前的经济和殖民扩张。 菲利普森本人曾为英国文化协会工作,他并非唯一一个警示全球英语风险的英美学者。过去几十年,国际英语的发展被分为三个群体:第一,英语为母语的国家(又称“内圈”);第二,英语为第二语言的国家(“外圈”);第三,英语为外语的国家(“非圈”或“扩展圈”)。 对于ENL国家(英语为母语国家)而言,英语是其社会文化的核心部分,而在ESL国家(英语为第二语言国家),英语通常与本地语言并存,服务于教育、工作或跨文化交流。至于EFL国家(英语为外语国家),英语通常是学校教育的一部分,用于学术或国际沟通,但并不普遍作为日常生活语言。 英语的普及带来了便利,如全球交流的简化和信息获取的广泛性,但同时也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对于非英语国家,英语的普及可能导致本土语言的边缘化,影响语言多样性。此外,语言主义的指控表明,英语的主导地位可能强化了西方文化中心主义,限制了其他文化的表达空间。 在全球化背景下,如何平衡英语的普遍使用与保护本土语言和文化多样性成为了一个复杂而重要的议题。教育政策制定者和语言学家正在探讨如何在推广英语的同时,维护和尊重每一种语言的独特性和文化价值。例如,通过双语教育、语言保护项目和多元文化教育,来促进语言的和谐共存。 世界英语的扩散既被视为一种全球化带来的机遇,也被认为是对本土语言和文化的一种挑战。面对这一现象,我们需要深入思考如何在尊重多元文化的同时,利用英语这一工具推动全球理解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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